【2025-04-23】
父亲的砖刀躺在窗台上,刀刃缺了口,刀柄缠着褪色的绝缘胶布。刀柄与刀刃的连接处渗着经年的水泥,像干涸的泪痕。这把砖刀陪伴他三十年,在城市的钢筋森林里砌出无数高楼,却在我记忆里凿出最深的沟壑。我伸手触碰那把砖刀,冰凉的金属质感透过指尖传来,仿佛触碰到了父亲粗糙的手掌。绝缘胶布因岁月的摩挲变得绵软,指腹抚过那些褶皱,能感受到...